“哎呀——你干的好事。”南茜口里说着，懒洋洋地继续躺着。“对了，飞坦，你知道月经是什么吗？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！”
“虽然不想给你普及妇女卫生知识，但是刚才那么做了我说不定会死。”
“骗人。”
小时候的飞坦也很难骗啊。
妇科病。
“你不是会自己恢复？”
“现在不会了。”南茜摆摆手。翻身紧紧将他抱了一下，随即站起身。“都已经能剧烈运动了，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吧？我该走了。”
“啧……我早就知道。”他一脸不在乎的样子，闭上眼。
南茜干巴巴地笑了两声，走到刚才出现的黑洞前。“我们还会见面的。”
“下次……下次我会杀了你！”
“噢~？好怕~”
完全不害怕的声音。
脚步声渐渐变小，待到周围再次恢复死沉的寂静，少年才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他习惯了。
这种事情，他习惯了。
……
又过了很久，他已经忘记那个女人的长相和声音
但是那种欠扁的腔调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