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被狗咬了，有些狂犬症爆发的迹象。”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咬人的可是你。”陈子昂嘿嘿地笑，手指退出来，又伸进去，模仿交的动作，诱发她更强烈的颤动。
“够了……呜……”她更紧地抱他，显然刚刚经历一波小高潮。他咧嘴坏笑，看她虚弱的样子像只濒死的小动物，垂著头，闭著眼，呼吸都很费力。她的尖缩成小小的红色球，硌在他的皮肤上，她身体微微抖动小珠磨蹭著他，细弱的触感在他体内震荡，像石子投入湖中，湖面荡出一圈圈波纹，一波一波，扩散放大。神经线路将弱电信号传到大脑只是转瞬的时间，但陈子昂接受到的是狂风暴雨级别的快感。
他等不及抱她回到床上，大手分别勾起她的两条腿，逼著她像考拉那样挂在他身上。突然多承担了一个人的重量，他脚下不稳，向前走几步，正好把韩笑笑逼到墙面上。後背受到撞击，她来不及叫唤，下面就被异物顶入，声音卡在喉咙里，憋得她直翻白眼。
“呜……”男人了十几下，她才顺过那口气，思路重启。如此高难度的动作，这家夥做得行云流水，他是人吗！“你太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啊啊……王八蛋……啊啊啊！”
可怜的韩大小姐，哀叫著咒骂著，享受了今夜最後一场爱。
林小茹只凭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来，韩笑笑昨天肯定没少闹腾。她紧走两步，轻拍朋友的肩，韩笑笑回头瞥她一眼，无打采地说：“早啊。”
“你又一夜fēng_liú了？”
“还一夜fēng_liú，那是一夜酷刑啊！”韩笑笑忿恨地说，伸手敲了敲後腰，好酸。
林小茹坏笑道：“看你满脸放光，陈二少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吧。”
“一点都不……”说一点都不舒服绝对骗人，只是後半程有些过了。韩笑笑哼两声，不再说了。
两人进了教学楼，看到伊人正缓慢地上楼，身边有仁念慈扶著。韩笑笑不想跟这两人碰面，退了两步，停在楼梯转弯的地方。林小茹陪著她等，探头望了一会儿，对韩笑笑说：“他们上去了。”
韩笑笑点头，开始爬楼梯。
林小茹又说：“那女孩快生了吧。”
“我怎麽知道。”想想就气，全校学生里大概就她最晚知道这件事了。
“啧啧，上学怀孕的女生多了，可是像伊人这样大摇大摆来上课的倒是第一个，肚子都那麽大了，就老实在家待著吧。”
“你管人家那麽多干嘛，有规定说大肚子的不能来学校吗？”
“天晓得有没有这样的规定。”林小茹撇撇嘴，先韩笑笑进了教室。
那一天韩笑笑都很烦躁，听不进课，看不进书。伊人变了好多，以前没没屁股像竹杆，就算脸长得清秀些，跟自己是没办法比的。几个月没注意到她，竟然变漂亮了，五官看起来不一样，多了女人的韵味，或是母亲的韵味。韩笑笑只是见到她在楼梯间的一个侧影，大了，屁股也翘起来，等孩子生下来肚子缩回去，那便是个前突後翘的大美人呐。
有点酸，比自己年轻的女孩逐渐绽放，而她却像熟透的果子，步入腐烂的进程了。
晚上陈子昂找韩笑笑去吃饭，一坐下他就发现她不太对劲。
“你在学校里遇到什麽事吗？”
“见到伊人了。”
“你不是前几天就见到她了。”
“这次看得比较仔细。”
陈子昂不懂，耐心地等她说完。韩笑笑用零碎的语句表达她的想法，听了半天，他才明白，她在嫉妒伊人，因为那个女孩怀上孩子了，而她却没有。
“你老实说吧。”韩笑笑叙述完毕，双臂撑在桌面上，探著身子问陈子昂，“你昨天没用任何避孕措施，是不是想搞大我的肚子？”
陈子昂说：“我每次都不用。”
“但是我最近没有吃药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如果我怀孕了，你要怎麽办。”
“我以前就说过了，我们结婚。”
韩笑笑哼道：“你等著吧。”
她不认为她能怀孕，也不认为他们会结婚，至少十年之内不会。陈子昂不服气，跟韩笑笑打赌，从今以後，她不吃药，他也不带套，顺其自然，看老天会不会给他们一个孩子。韩笑笑说陈子昂是空手套白狼，只赚不输。後来她确实没再吃避孕药，也没有怀孕。
陈子昂等了一个月，两个月，都没有动静，韩小姐的大姨妈不太准，或早或晚，总是会来。眼看高考就到了，他便没了心思，天天帮著韩笑笑补课，床上活动都少了。不是他不想，是她不干。
临到考试前的一个月，韩笑笑跟疯子似的脸不洗头不梳，天天看书，做题，背公式。家里人走路都轻轻的，生怕影响大小姐复习功课。晚上陈子昂去韩家陪她，心疼，却只能看她辛苦地学习。
考试前一天，韩笑笑像是进行一个仪式从头到脚洗干净了。她回到床上，问留下过夜的陈子昂：“你觉得我能考上吗？”
“看你这个辛苦劲，不能考不上吧。”他也不确定，最後她是很努力了，可是前几年荒废太多，凭她的能力短时间内补上差距不现实。
韩笑笑定定地看他，笑了，“考不上，我也不会後悔了，大不了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