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睡着的？”
“我忘记了……”好像是在她躺进去的一瞬间因为太舒服了想打个盹，陆清雅不动声色地想着，决定关于这件事不发一言。
“……那我帮你重新再洗一遍吧。”
“不用了，你把快冷的水换一下就行了。我不会再睡着的，你等会进来帮我擦擦背就行了。”陆清雅拒绝。
“也不用多么麻烦。”黎小珈麻利地换水，接着道。“我刚刚也忘记你不能自己洗头发了，抱歉。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怎么把黎小珈弄出去？刚刚她有点丢脸……陆清雅想。
“坐起来，我给你洗头发。”黎小珈挽起袖子，笑容温柔。
陆清雅默默坐起来，顺从地低着头。
“你的头发手感真好……”黎小珈摸着摸着告诉自己不要扁嘴，这是救命恩人。
头发不是有些微微的扯痛，但是揉上来的手指力道却温和有度地刚刚好，陆清雅微微眯着眼睛享受。黎小珈洗着洗着看见陆清雅的眼睛已经垂了一半，突然就胆大包天地把所有头发用泡沫一起堆在头上。
“噗！”黎小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