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突然发现，你不止认识南宫灵还认识无花。”
“你不是也认识南宫灵，同样也认识无花吗？”
“但是我突然想到了，南宫灵在见到你的时候，表情很有意思。无花在谈到你的时候，表情同样很有意思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南宫灵死了，无花也自杀了。”
“你不会怀疑还有幕后黑手，而且这个幕后黑手还是我吧？”
看到对方的表情，李玄启轻声叹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，“看来你是真的怀疑了。你若是怀疑自然可以去找线索，又何必在这儿问我。我若是幕后黑手，又怎么能告诉你呢？”
楚留香却反问道，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查？”
“看来你已经查了。”
“但我却什么都没有查到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你若是什么都没有查到，就不会来这儿问我了，而是会非常内疚，内疚自己竟然会怀疑你的朋友。”
“但我现在一点都不内疚。”
“因为你确实查出了一些东西。”
“没错。即便这间事情和天一神水一点关系都没有，但却是一件更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这件事情却不归你管。”
“我知道，但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。”
“所以你要管？”
李玄启看着对方笑着说道，“你知道，倘若一个人经常多管闲事，这个人必定会活不长的。”
楚留香却说道，“你和朝廷之间的关系太过于密切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“你在帮太平王铲除异己，并且我还查到了你帮他暗中训练士兵囤积武器的事情。”
“看来你已经证据确凿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李玄启听对方这样说，只能叹了口气，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消息交给官府或者皇帝？却来我这儿问我，难不成还想听我说些什么？”
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说道，“我确实是想听你说些什么。”
“比如，我不是自愿的，而是被宫九逼迫的。还是说，我是被宫九威胁的。”
“我只知道你并不是一个喜欢权利的人。”
“你我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，你又怎么知道，我不是一个喜欢权利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