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暮寒……”
尹夕言轻启薄唇，唤道。
那低柔的声音里，多出了一股子梗咽。
绝美的凤眼，也开始泛起迷蒙的雾气。
而她，就这么一直盯着面前的男子。
“道歉！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尹夕言凤眼里那抹诡异的光芒的缘故，这一刻的凌暮寒的心开始涌动着奇怪的感觉。
甚至，他还有股子冲动，想要将这样的她，紧紧的搂在怀中。
但这，不可以！
他不是已经决定好了，不让任何的女人左右自己吗？
他怎么又怎么在这个时候临阵退缩？
明如凌暮寒，在最为紧要的关头，他突然别开了脸，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两个字。
也就是这一瞬，他错开了尹夕言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……
当凌暮寒再度抬起头来面向那张娇俏小脸之时，凤眼里的雾气不知何时已经全然消失。
换上的，是淡淡的光芒。
那种光芒，有个很时髦的名字，叫冷漠。
这是，她一贯喜欢的伪装。
“道歉？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！”女人突然巧笑颜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