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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间久了，人类什么时候流行哪种话、哪种语气什么的，蛇妖都熟悉得很，前段时间他还特别喜欢对虎今说“滚犊子”，后来觉得在南方说这种有点傻，于是慢慢又不讲了。

虎今又去逮白瑟的唇，对方不干地偏头，虎今心里骂了句笨蛋，说道：“我也是为了你好，我希望你能尽量控制住仙草对你的影响，早点摆脱这种煎熬。”

“……”白瑟看着虎今，一时地不再接口。

两个人做了快千年的朋友，他知道虎今在想什么，更知道对方是为了他好。但被那种yù_wàng控制的滋味并不是那么简单，每当此时他没法控制自己。

在很久很久以前，他甚至因为发情而把一个人类差点活活地干死，幸亏最后虎今赶来拦下了他。而那时候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
过了几百年，仙草的副作用已经小了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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